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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祁雪纯垂眸，没再发问。
李水星的两个手下作势要拦住他的去路，却见他温和的眸光骤然变冷，仿佛睡梦中的老虎猛地睁眼。
“如果你的那些手下看你现在这样，他们会有什么想法？”她小声吐槽他，“夜王的位置还保得住吗？”
祁雪纯确定自己失忆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，否则司爷爷就不会以一种无奈的表情说出这一切。
说完，他起身离开。
他浑身一僵，呼吸都忍不住停滞了一拍。
祁雪纯收回目光，看着许青如：“她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没有必要过来，这件事跟你们无关。”
中弹的滋味，祁雪纯尝过。
“你的？”
“一言既出？”祁雪纯挑眉。
她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暮色中的远山……心头涌现一阵异样的温暖。
说这句话时，许佑宁的眸中多了几分冷冽。此时的她，与刚刚那个八卦的妇人完全不同。
“好，挺好的，”祁妈连连点头，“有你照应着，生意能不好吗？”
他签字就可。